梅哲仁有些遗憾:“如意的核心里有一块是我的模糊算法生成的内核,这部分也是我当时唯一能拆解出来的东西,其它的我分离或复制出来的内核,一旦连网就会与我的本体重新融合。”

        微微地颔首,王航宇作了说明:“科学院也是这么估计的,硅基人当时没有办法突破如意,便调集了所有的网络资源,来对如意进行饱和逻辑攻击。”

        说到此处,王航宇眼都红了,他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时的画面。

        当时,如意的计算中心机房里热气蒸腾,空气中热流涌动,扭曲了视线,仿佛在眼前加了一块透镜,物体或被放大或被缩小,凹凸不平。

        王成城带领着数据中心的工作人员,冒着快六十度的滚滚热浪,不断地为如意更换冷却液。

        如意已经分不出资源来发出语音,只是在总控台上打出文字与工作人员交流。

        它在与整个电子世界对抗,水蓝星上所有的连网终端,都在向如意的网址端口发送连续不间断的DDOS攻击代码。

        军方高层见此状况,曾做出动议物理关闭如意的超算,可这个指令被如意和数据中心的全体人员抗命了。

        如意当时给出的答复是:“我不会反抗,军人以执行命令为天职,但我身后的数千万台计算终端就是数千万套武器系统,如果我缩了,那么星辰国的军魂和脊梁就没了,军法处可以将我炸掉,但我会一直坚持到引爆的那一刻。”

        王成城面对宪兵纠察队也是同样的执拗,他顶着脑门上的枪口,平静的说出了他的战斗宣言。

        “可以枪毙我,但不能让我撤退,我多坚守一分钟,就多一分钟撤退时间,就多十万人进入地下基地,请组织上认真审核我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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