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叶小玫张口欲言，却被她用眼神阻止。
段昭南装作没看见，继续问道：“既然不知道面具客们的身份，那么有没有其他线索？比如最近如意门是否得罪过别人？”
“有。”
席慕薇瞥了段昭南一眼：“我们得罪了林重阁下。”
“好吧。”
段昭南讨了个没趣，耸了耸肩，转身往外走去：“不打扰各位了，再会。”
走到一半，他又忽然停下脚步，指着远处瘦削男子的尸体道：“我们要把那具尸体带回去调查，可以吗？”
席慕薇懒得说话，玉手微抬，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于是武盟众人抬起尸体，宛若潮水般的涌出如意门总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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