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筠。”
“有伴侣吗？”
“没有。”
那道人影忽地提高音量：“如意门祖庭在哪里？”
“白”
席慕薇才刚吐出一个字，骤然意识到不妥，硬生生将后面的话掐断。
毫无疑问，上面这个问题，才是对方提问的重点。
至于其他问题，只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的小手段而已。
“原来在白龙山。”
那道人影自言自语，旋即随手弹出一记指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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