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韵装模作样地回忆了一会儿,方才用肯定的语气道:“真的没有,他只是告诉我要去玉墟峰,我还帮他指了路呢。”

        顾渭南摆出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当时林重阁下的状态怎么样?”

        “和现在差得远,简直判若两人。”瞿韵脱口而出道。

        “展开讲讲。”

        “上次见面的时候,他头发都是白的,明显寿命受损,旧伤未愈,若非我见过他的照片,估计都认不出来。”

        “你的意思是,经过玉墟峰之行,他不但将寿命补充完整,而且还治好了旧伤?”

        “应该是这样。”

        瞿韵点点头,旋即眉毛一皱:“师叔,你问得这么详细干嘛?林重阁下肯定不会害我们,你尽管把心放肚子里吧。”

        “你没听到林重阁下之前的话吗?他目前还没承认我们,我们必须展现自身的价值,才能得到他的认同。”

        顾渭南恨铁不成钢道:“我们必须要了解清楚他来西北行省的真实意图,并且让他满意,你明不明白?”

        瞿韵恍然大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