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长老看不下去了,弯腰凑到白无涯耳边,用细若蚊呐的声音道:“掌门,我们必须表明态度,否则以后如何在东部行省立足?”
白无涯点点头,瞥了这名长老一眼:“稍安勿躁,我自有分寸。”
意见未被掌门采纳,这名长老只能重新站直身体,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变得无精打采起来。
白无涯是有苦难言。
他并非不想强硬一点,拍桌子,踢椅子,指着祁长临和王穆的鼻子破口大骂,但他敢那么做吗?
缺乏实力支撑的愤怒毫无意义。
犹如螳臂当车,蚍蜉撼树,只会被别人嘲笑自不量力。
不是同境界的丹劲大宗师,就没有与祁长临、王穆平等交谈的资格。
与其自取其辱,还不如保持沉默。
白无涯的艰难处境,祁长临和王穆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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