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什莉，你是基因者吗？”
“是，我是基因者。”
“被你保护的这个老男人是谁？”
碧落朝坐在车内的瘦削男性努努嘴。
名为阿什莉的女助理抿了抿嘴，选择缄口不言。
如非迫不得已，她实在不愿透露博士的身份。
可当着碧落的面，她也不敢撒谎，因为她没把握骗过对方。
“你确定要保持沉默？”
碧落嘴角微翘，似笑非笑，然而眼神却异常冷漠，殊无丝毫笑意。
“好吧。”
阿什莉很快就屈服了：“他是斯潘塞博士，密情局首席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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