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挣之下,手臂纹丝不动。
紧接着,钻心的疼痛涌入陈寒洲脑海。
明明不应该分神,但陈寒洲忽然有些恍惚。
这种感觉......多久没体验过了?
二十年?
还是三十年?
原以为杜怀真退位归隐,自己便天下无敌,孤独求败。
现在看来,当真是小觑了世间英雄!
真好啊!
朋友易得,对手难求。
迈向巅峰的道路,得敌如此,夫复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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