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长临缓缓道:“我们要求不多,只想在东部行省求一个容身之地,阴阳宗的产业,我们可以尽数让出,交由无极门处置。”
彭祥云哑然失笑,旋即摇了摇头:“祁掌门,抱歉,恕我无法接受。”
“为什么?”
即使早有心理准备,祁长临仍旧难掩失望和愤懑:“难道无极门就真的如此贪心,想把宝林派也吞掉不成?”
“恰恰相反。”
彭祥云气定神闲道:“我无极门并非那种枉顾道义、强取豪夺的门派,更害怕被武林同道戳脊梁骨。”
祁长临听出了对方的言外之意,脸庞不由变成猪肝色,难堪至极。
宝林派一众高层亦感觉颜面无光。
所谓枉顾道义,强取豪夺,思及宝林派曾经对阴阳宗的所作所为,具体指谁一目了然。
偏偏他们无法发作,甚至还要赔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们是来和无极门谈判的,不是来掀桌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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