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
中年男子发出一声冷笑，目光凌厉如刀：“程，你最好有补救的措施，不然就等着引咎辞职吧。”
程艾伦脸色一沉，眼神也逐渐变得锐利起来，寸步不让的与中年男子对视，冷声道：“不劳你费心，理查德，我会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你只要配合我就行了，别忘了我现在还是远东情报处负责人。”
名为理查德的中年男子耸了耸肩：“随便你。”
说话之际，另外两名女性也从游艇甲板上跳下，站在理查德身后。
至于那两个蒙着脸的男人，则似乎与理查德不是一伙的。
他们提起半人高的箱子，慢吞吞地跃下甲板，独自走到旁边站定，和程艾伦、理查德都保持着距离。
程艾伦瞟了那两个蒙面男人一眼，旋即像触电了一样，飞快地移开视线。
他的动作非常细微，然而并没有逃过沈玉轩的眼睛。
沈玉轩从程艾伦的动作中，感受到了一抹隐晦的崇敬和恐惧。
“那两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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