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间豪华办公室里，袁凯和蔡东垂首而立，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啪！”
一声脆响。
蔡东脸上狠狠挨了一巴掌，左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肿胀。
“你有什么毛病？！”
何总站在蔡东对面，咬牙切齿道：“我他妈不是让你低调点吗？你到底有什么毛病？”
蔡东一只手捂着脸，惊恐地瞪大眼睛，颤声道：“您您不是让我在会上打击关雨欣的威信么？”
“这么说，反倒是我的错咯？”
何总怒极反笑，再次扬起右手，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巴掌炒肉：“我他妈是让你打击关雨欣的威信，不是让你把我拖下水！废物，蠢货，你脑子里都是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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