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相平凡的中年武者摇了摇头:“他们手机关机,不接电话。”

        “那么能联系上门主么?门主和宫师叔一起带队,前往京城参加炎黄武道会,假如宫师叔出了事,门主应该不会袖手旁观吧?”

        “门主没有使用手机的习惯,要想联系他,必须先联系轸水蚓,可是轸水蚓从不跟门主以外的人说话,问了也白问”

        “所以,我们只能干等着,没有任何办法?”

        童开山再次愤愤不平地发声,站起身体,一脚踹开椅子,对端坐上首的彭祥云道:“彭师叔,您是我们中地位最高的人,您说句话吧!”

        刹那间,所有人都朝彭祥云看去。

        穿着深灰色长袍的彭祥云眼帘低垂,脸上仿佛戴着一副面具,无悲无喜。

        “首先,我可以明确地通知你们,宫师兄确实已经去世了。”

        彭祥云眼皮也不抬,用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语气道:“其次,他的死与任何人无关,我们也不能大肆声张,必须低调处理。”

        童开山眼睛瞪得像铜铃,不敢置信道:“就这样?”

        彭祥云颔首:“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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