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洲的语气平淡至极,仿佛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宫元龙情知再无幸理,绝望地闭上眼睛,默不作声。
陈寒洲懒得催促,充满耐心的等待着。
“我我自裁”
不知过了多久,宫元龙才睁开双眼,无比艰难地说出三个字。
“可以。”
陈寒洲后退两步,同时挥手示意周围的无极门弟子让开。
那些无极门弟子慌慌张张地移到一旁,根本不敢起身,更不敢看陈寒洲。
“师兄,我还有一个最后的请求。”宫元龙嘴唇哆嗦着,用嘶哑的声音道。
“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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