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宫元龙为一己之私仇,要拖他和曜日宗下水,许威扬当然不肯答应。
可是,不答应又能如何?
受制于人,身不由己。
许威扬在憋屈恼火的同时,也感到深深的无力。
“事到如今,该怎么办呢?”
远处灯火阑珊,许威扬独自站在阴影中,沉思了很长时间。
另一边。
玉楼苑内。
宫元龙自酌自饮,神态轻松,仿佛丝毫不受与许威扬决裂的影响。
“阁下,您邀请的客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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