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地处江南,平州市经常下雨,而且往往一下便是四五日,潮湿的天气很容易让人精神不振。
依旧是那座毫不起眼的三层小楼,陈寒洲身穿一袭黑色长袍,盘腿跌坐,双目微闭,听着屋檐下传来的滴答声,神态悠闲而从容。
在陈寒洲身后,彭祥云和宫元龙这两位副门主面沉如水,眉宇间仿佛酝酿着风暴,与陈寒洲的闲适恰好形成鲜明对比。
“师兄,您就一点也不担心?”彭祥云首先打破沉默,出声问道。
“担心什么?”
陈寒洲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平淡反问。
“当然是那个叫林重的小家伙。”
宫元龙插嘴道:“他当着天下人的面,让我无极门名声扫地,差点沦为武术界的笑柄,总不能就那样算了。”
陈寒洲闻言,瞳孔深处闪过一丝异光,沉默不语。
宫元龙丝毫没有察觉到陈寒洲的反常,自顾自地继续道:“他目前已跻身丹劲,并且还杀了薛玄渊,不管这中间有没有猫腻,都意味着他对我们来说,迟早会是个巨大的威胁,既然是威胁,就应该趁早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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