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玄渊稀疏的眉毛往上一扬:“这么说,是我的错?”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丝毫怒意,然而熟悉他性格的三人却亡魂皆冒。
“不……不敢。”
领头者慌忙双膝跪下,额头紧贴地面,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都是弟子的错,请师傅允许我亡羊补牢。”
薛玄渊不置可否,一拂衣袖,径直朝豪华游艇走去。
谢长老和那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一左一右跟在薛玄渊后面,就像是他的影子,亦步亦趋,寸步不离。
直到薛玄渊走出十几米,跪在地上的三人才敢抬头。
领头者仿佛被火烧了屁股,飞快起身,化作一道残影冲进保安亭,不等老船工醒来,直接一掌狠狠拍下!
“砰!”
以老船工脆弱的体质,根本无法承受碎石开碑的凶猛掌力,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哼,便瞬间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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