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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近那棵被狮子毁掉的猴面包树倒在地上,珍贵的水源正不断地朝着地面流淌,罗九冲那边扬了扬下巴“把水接起来。”

        夏迟立马就跑了过去,凿开合适的口子,用金属小桶接着水,等罗九抱着还没睁开眼睛的小斑驴走过来时,桶里已经装满了水。

        她把小斑驴放在桶里,轻柔地清洗着附着在它身体上黏糊糊的胎毛,或许是母体受了重伤的缘故,小斑驴里开了母亲的身体后,生命特征显得特别微弱,好半天了都没睁开眼。

        如果不是心口还有微弱的跳动,罗九要以为它已经死掉了。

        “老大,它还活着吗?怎么不动啊?”董先着急地蹲在一旁,怯怯地伸手想要摸小兽,却在快要触碰到的时候缩回了手——他怕打扰罗九,也怕惊吓到可怜的幼兽。

        绝大部分的男人永远也无法像女人一样,对新生命诞生背后的疼痛感同身受。

        可董先显然是个奇葩,他的同理心太强了,有时候强到了泛滥的地步,这也使他从小都比其他男孩更加的“多愁善感”,但并不影响他的大大咧咧与没心没肺。

        当董先的母亲在他九岁生日那天,意外的带给了他一个妹妹时,全家都在为小宝贝的出生而欢呼,只有他站在虚弱的母亲病床前,皱着眉说“很疼对不对?我能做些什么,才能让你不那么疼?”

        “我能做些什么?”董先急切地说。

        罗九沉默了一会,直到小斑驴虚弱地睁开了眼睛,才轻声说“它需要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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