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九把买来的锅丢给他,“往前走一百多米,打点水。”

        董先喜滋滋地捧着小锅跑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浑身泥泞,狼狈的连罗九都忍不住皱眉。

        “不小心脚崴了一下,掉进泥坑,一会就干了。”董先满不在乎地说完,将小锅放在罗九跟前,紧紧盯着她,期待着她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意想不到。

        美味当前,一切押后。

        罗九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割开鸡脖子,往兑了盐的清水里放血,没过多久,锅里的鸡血慢慢凝结起来,像布丁一样软嫩,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这真的能吃吗?”董先犹豫着问。

        “当然,又嫩又香,爆炒绝佳,只可惜这地方缺油少料的,只能炖汤了。”罗九有些可惜,又烧了一锅水烫脱鸡毛,用粗盐涂抹野鸡,再将它用草味清淡的大叶片裹起,包上一层厚厚的湿泥巴,埋进火堆里。

        这做法闻所未闻,哪怕是最见多识广的观众,也难以理解。

        [黑!暗!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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