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将这些怨恨都转移到了栾潇潇的身上……只是现在,爹不疼,娘低下这些都不是问题。

        最大的问题则是她要嫁给一个王爷,原主人好像对这个王爷非常恐惧,不然也不会宁愿死都不嫁过去。

        可在原主人的记忆力,关于这个王爷的印象一点点都没有,更谈不上为什么害怕,让栾潇潇有些费解。

        “唉,从古至今,小老婆生的孩子都是最可怜的,被大老婆讨厌不说,以后分家产都是最少的,不好的都分不到家产。”栾潇潇感慨着,律师的职业病又犯了。

        只是她又很佩服将军夫人,明明心里将一干姨娘庶子庶女恨的要死,却能在栾建成面前表现的滴水不漏,就这份隐忍,也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

        “哼,我可是栾潇潇啊!北京第一大状,对付一个口是心非的女人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好好活下去,也不枉咱们这么有缘,都叫栾潇潇了。”

        栾潇潇坐在床伤,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认真的说。

        虽然脑子还是很混乱,新旧记忆互相充斥,让她整个人晕晕乎乎,可该了解的她已经了解,至于那些还有点朦胧的原主人记忆,就让时间来慢慢消化吧。

        轻轻摇了摇头,她坚强的走下床,想给自己一口水喝。

        只是没走两步,就痛的走不动了。

        不是说她自杀未遂,怎么浑身都这么痛?难道原主人选择的死法是被活活打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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