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太医院能做的,也只有暂时续着陆选侍的性命。若想彻底清了这毒,殿下怕是还得派人去西南问药。”
“此事不可声张。”
静默半晌,容谨吩咐。
“老臣明白。”
“殿下,殿下。”靠在容谨怀中,冰凉的掌心紧紧攥着容谨手腕,陆晚棠意识模糊地轻喃。
这毒发作时,中毒者会如同想服食罂//粟般难忍。
容谨接过汤药,先喝了一勺,既而俯身,将药渡到陆晚棠口中。
“疼……”
似乎有无数只蚁虫,在周身密密地噬骨撕啃。陆晚棠咬紧了唇,额前渗出一层细汗。
“别咬自己。”
将不断挣扎的人按在自己肩处,容谨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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