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受了伤,”学着平日里,容谨劝自己喝药喝阿胶粥时的语气,陆晚棠微微倾身,贴近容谨耳畔:“鹿茸补血,该多吃些。”
“劳爱妾费心了。”
想起后厨下人将鹿茸、杜仲呈上时暗自揣测的神情,容谨咬牙,皮笑肉不笑的接过话头。
“需不需要补,前夜还哭着同我求饶的人最清楚不是?”
饶是寝殿内只有彼此二人,陆晚棠仍急得抬手掩住了容谨的唇,又羞又恼地不许他再多言。
“那几起命案的凶手,到底是谁?”
撒娇不成,陆晚棠转为“威胁”的语气,直接质问。
总不能让这事,困惑她两世。
“是长公主。”
容谨敛了与她打闹时的笑意,正色。
陆晚棠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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