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两眼一抹,指着石柱上那只芹菜说:“他这个裸男不做我的床垫,穿我娘的衣服,还骂我,我要烧死他,通通的烧掉,烧到他一根毛都不剩!”
巧儿抬头盯着柱上朝她无奈笑的苏秦,半响扭头睨着我道:“猪脑啊,这么高怎么烧他,为他烧了房子不值。”
“那怎么办?”我诚恳的问,也忘了计较巧儿的以下犯上。
巧儿交叉着双手怀在胸前盯着苏秦,围着柱子直转:“依我看啊,要拿难毛掸子捅他的屁股,把他捅下来后再烧他。”
咦咦?这主意不错哎,我崇拜又钦佩地盯着巧儿,与她眉目传情一阵后我便朝外冲去:“巧儿你看住他,我去找个最大的鸡毛掸子捅死他!”
拿了鸡毛掸子冲到屋内后却看见一脸平静的巧儿捧着我娘的中衣悠哉悠哉对我笑。
我疑惑地问:“那只芹菜呢?”
“跑了啊!”巧儿回的理所当然。
“跑了?”我几乎咬了舌头。
“是啊,跑了。”她将我娘的中衣放进木箱子回头又对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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