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劲瞪我,却不再粗声粗气:“你真像个流氓。”
气死了气死了,自己几乎一丝不挂跑到我房里头来,却说我流氓,这个嘴巴超毒的男皮条,一直在骂我,说我是笨猪,说我不老实,说我是流氓,愈想愈气,直气的牙痒痒。
我觉得我活的真失败,居然让个男皮条骑在我头上,还在我地盘上撒野,不让他受点教训,我就跟他姓,我瞬间扯开嗓子吼:“来人,进来看风景,有裸男啊!”
他微微犯愣,在我大声的奸笑中连滚带爬裹着床单冲了下来,直接我压在墙上捂着我的嘴巴,竖起耳朵环望四顾,半响见没人进来才长长吁了一口气:“你个笨女人还真喊啊?”
“唔唔唔”我挣扎指着他的手。
“哦。”他缓缓松懈了手掌,又不甚放开的捂住:“不会再叫了吧?你得发誓”
我难受地直掉泪,乖乖朝天竖起两指拼命点头,作楚楚可怜状。
他一松手,我立即扯掉他身上的床单放开嗓子大吼:“来人啊来人啊,看风景啊……”他立即跳过来捂我的嘴:“你说话不算话!”
我笑的直流口水:“我又不是君子。”
我俩围着圆桌转圈,你追我赶了好一会才觉哪里不对,我脚步不禁放慢,笑容也不自觉敛了下去,眼前逐渐模糊,莫名的伤感如花开绽放挥散的幽香怎么赶也赶不去。
我停下脚步盯着他身上雪色的中衣,那衣襟上歪歪扭扭绣着一朵难看的花,随着他的动作不时翻转着各种各样的弧度,那花中央绣着一抹淡粉的精致的花蕊,被粗糙的银色线条围绕,勉强组合成一朵花。那粉色的花蕊是娘绣的,一针一线出来,凝结了娘的万千情绪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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