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浩然站稳脚步,抬起头看向天花板,手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开始认真的思考。
“这个感觉应该不像是十几年前的那个黄金一代,那么他就应该是我们最新的这一带钢琴家,我们最新这一带钢琴家有谁来着……”
“武州的岳理?不,不对,岳理的声音明显更细腻,并且岳理他不会弹肖邦,他的肖邦总带有一点点李斯特的味道,就是那种肖邦听到能跳起来打人的感觉!”
“中州的裴泣?不,也不对,裴泣很强我知道,但是裴泣他的肖邦明显弹不出这种味道出来,裴泣他擅长的作品为古典时期的作品,比如贝多芬这些……”
“海城的傅调?他……”
孙浩然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傅调他也还不错,他最擅长的作品为巴赫,以及肖邦,虽然不是很想贬低他,但是不得不承认,傅调的肖邦,不如这个何深的钢琴教室里面,弹奏肖邦的这个人……”
“中州裴泣,武州岳理,海城傅调,以及这个不知道哪个地方冒出来的何深,他们……谁更强呢?”
孙浩然摇了摇头,将这个念头抛到一边去,他现在的重点不是考究国内那年轻一代三大领军者,以及一个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冒出来的何深,他现在的重点,是要去分析何深演奏的作品。
孙浩然环顾四周,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长舒了一口气,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开始继续听着何深接下来的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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