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给他一个侧脸,烦躁得随意拧开瓶盖便咕噜噜灌下一大口,喝得急了,水便顺着唇角稍稍滑下。
我胡乱拿手背蹭了蹭,无意间碰到前几天打架弄出的伤口,刺痛感猝不及防袭来,疼得我又低声暗骂一句。
刚才随口问了句那是谁,倒也不是我真认不出他,甚至记得b徐秉翔清楚,知道那人名字中间的那个字,特麽的又刚好和我名字里的最後一个字同音。
他叫段昊丞,我叫刘子皓。
除此之外,还知道他领奖的那天,左侧的衬衫领子不经意蹭到了一些粉笔灰。
像是刚握着粉笔写过字,又伸手过去整理衣领才留下的痕迹,不过颜sE不深,不仔细看压根发现不了。
幸运如我,拥有了一次发现的机会。
「你看看你这是这个月第几次翻墙了?第四次!今天才三月几号啊?你自己想想,九天,几乎两天就翻一次,里面还没扣掉周休二日!」
眼前老陈嗓音中夹杂的沙哑,在一连串不带喘气的痛骂之中越发明显,我蛮不在意似地半垂着眸,只余光瞥见他拿起水杯就往嘴边凑——
一口、两口、三口。
数了三个数,马克杯又被碰地一声放回原位,果不其然下一秒便看他提着一口气,半晌又沉重吐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