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丹格也没继续坚持，他索X将话题绕了开，「说说你今天来的目的吧，有什麽想和我聊的吗？」
丹格垂眸，光影在他纤细而长的睫毛上散落开来，「......这几周我常常做梦，醒来的时候依然能清楚地记得梦境的内容，原先我没有多想，後来才发现，那些其实是其他人格的记忆。」
路仕德一凛，旋即沈稳的颔首，「你也看见了原人格的记忆吗？」
「嗯，自从认识吴茉莉以後，我偶尔会梦见何仲熙和她的过去。」
路仕德将自己陷入椅背，凝视着象牙sE的天花板沈思，「......这说明人格之间的记忆及意识逐渐融合，原人格的意识也慢慢在复苏了，你明白那代表什麽意思吗？」
丹格沈默颔首。
那天终究会来的。
在过往的诊疗中，丹格始终避而不谈当年让何仲熙沈睡的决定。路仕德摘下了眼镜，双手沉而缓的交叠，尝试碰触系统中最敏感的话题——
「......对於原人格的苏醒，你有什麽看法？」
丹格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後唇角一g，「......我曾经认为这个世界无法给他任何希望，甚至我也一度不明白我存在於世上的意义是什麽。不过，到头来，也只有努力活着才能找到答案。」
只有想起吴茉莉，丹格内心的云翳才终於舒展开来。
男人抬起深邃的眼眸，「最後，还想麻烦你答应我一个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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