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
林毅说出这个名字之后，项羽瞳孔一缩，怔立在原地。
他没有说话，抬头看着远处，缓缓往前走了两步，漳水被他踩在脚下，水濡湿了他的鞋履，项羽却丝毫未觉。
他没有想到，这天下最终竟然是归到刘邦的手中。
项羽沉默良久，随后他低低的笑起来。
这笑声，像是从喉咙中挤出来一样。
项羽笑了几声，随后转头看向林毅。
他目中，带着些许红色的血丝。
“先生告诉我这些，难道不害怕，我提前去斩了他！”
项羽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怒气，他一把抓住自己的剑柄，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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