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寡人……”
刘彻的笑声逐渐收敛，他低头把玩着杯盏，脸上的微醺不知何时退去，却带着傲然之色：“先祖身死后，尔等敢议，百姓敢议，寡人死后又如何议不得？”
“千秋功罪，自当任人评说！”
刘彻说的很大气。
也说的霸气。
但他却始终不曾正视林毅的目光，显然，他的内心并没有他表露出来的平静。
林毅上前一步：“那陛下可敢听？”
“当啷！”
刘彻将手中的杯盏一摔，目光深邃地看着林毅：“听什么？”
林毅目光不变：“听一听，陛下可否当得这千古一帝！”
刘彻微眯着双眼，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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