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在酒吧时,那些人已然有着杀他的本事,所以他完全没准备做任何反抗。
然而那些人始终也没动,不过是包围着他而已。
王鸿信很了解,他们绝对是打算折磨他,这样缓慢而痛苦地折磨他,等到将他给折磨得失去人样,而后也许会大发慈悲收了他的性命。
究竟是如何的怨恨,才会叫这些人这样凶残?
王鸿信此时摇着头,往南边走去。
宋江家就在这个县城的北边,因此他没有往北去,他期待自己可以远离宋江,如此才会无需操劳此朋友。
王鸿信并不是觉得自己可以逃掉,他清楚不管如何逃跑,不管逃向哪里,就始终在这些人的监视里,待到他们真的玩累了,当然便会出现。
酒吧中,那些人们已然是完全喝醉了。
那几十个人此时在不止半小时中就已然喝了起码十箱洋酒加上很多的啤酒。
宋江居然还在催那些服务员们继续上酒。
“但是那酒钱要如何算?”酒吧经理此时都几乎恨不得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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