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燃晃了晃手指头说道：“黄总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见面即是缘分，怎么着也得说两句话再走啊，你说是不是？”
许燃说完这句话之后，脸上的笑容尽数收去，本就攻击性极强的长相看上去更具压迫感。
黄万起和马国雄一时间愣了一下。
黄万起想着这里是公共场合，要是真的在这里和许燃闹起来了，对他的声誉也不好，最后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了回去。
马国雄看黄万起坐下了，他总不能自己硬要走，便也黑着脸坐下了。
“这就对了嘛，这大冷天的，大家喝喝茶，聊聊天，多好。”许燃见两人都坐下了，便再次挂上了笑脸，仿佛刚刚那个阎王脸不是他。
等大家全都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之后，许燃这才缓缓开口道：“我听说两位最近一直在打听我的动态，是这样吧？”
“了解市场信息罢了，也不只是了解你一个人。”黄万起不痛不痒地回了一句。
马国雄则是在一边翘着二郎腿，连看都不看许燃一眼。
许燃也不在意，手指很是有节奏的点着桌面，说道：“是这样啊，可是我怎么发现，马爷对于我最近跟进的每一项项目都有了解啊？不出所料的话，了解的东西应该都报告给黄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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