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燃也没出声，他知道赵诚现在的心情，翁帆所写出的要求大部分都是悄无声息地约束赵诚，但是有没有办法挑明了说，类似于那种，每件事情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不值得一提，但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小事情积攒多了，就容易出大问题。
但是这么多的小问题，赵诚根本就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才好，所以才会半天都不说一句话，不得不说，翁帆的这一手，玩得还是很高明的。
“翁先生，您的这些要求……”赵诚斟酌着开口。
“怎么了，您说。”翁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您的这些要求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但是如果积攒在一起，恐怕是要出问题的呀。”赵诚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说会出问题。
翁帆听了微微皱眉，疑惑地问道：“啊？哪里？”
“我也说不上来……”赵诚有些为难了。
“可是您得说出来哪里有问题我才能更改啊，您这只说有问题却不说哪里有问题，我会觉得您就是不想满足我的要求的。”翁帆也同样为难地说道。
赵诚一时间有些挠头，拿着翁帆的要求单子对许燃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然而许燃刚好端起桌子上的茶水自顾自地喝了起来，非常自然地避开了赵诚的目光，另一边，翁帆就这么盯着赵诚，赵诚顿时觉得自己都要冒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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