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燃看李昂那沉不住气的样子，估计自己再卖关子就要过来和自己决斗一下子了，清了清嗓子说道：“别担心，他们拿走的，不是这一份。”
李昂一听，不是这份？立马就笑了，说道：“你弄了个假的？行啊你小子！挺诡道啊！”
“不是假的，也是真的。”许燃继续道。
李昂听了这话，刚挂上的笑脸立马又垮了下来。
方奇也有些不明白，问道：“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咱们面前的这一份策划案，实施了能够帮助咱们获利，而他们偷去的那一份，实施的前期会尝到甜头，后期的时候就会因为经营不当连续亏损。”许燃解释道。
李昂听完之后咂咂嘴，指着许燃连连说道：“太坏了，太坏了。”但那脸上的表情分明就在说：干得漂亮！
“这又不是我主动害他们的，他们要是不偷的话，就不会被宰了。”许燃耸耸肩一副不能怪我的样子。
“也就是说，现在不管对方是把那份策划案卖掉还是自己用，都没什么好果子吃。”
方奇悟了，如果真是许燃说的那样，对方若是自己用会亏损，若是卖出去，方案最后出了问题，买家也不会放过他们，妙啊！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李昂皱眉说道：“就算那份会给对方造成损失，可是两份策划案还是存在抄袭嫌疑啊，这个问题一旦被提出来，那可就是有口难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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