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去医院。”
廖晓芳不想多看他一眼，就知道寻死寻活，没骨气。
除了欺负女人，屁本事没有。
“我不敢去医院，警察一定在那里，听说死了一个女人。”
马杰已经吓得魂不附体，苍白的脸上瞳孔无法集中，看什么都是警察，天旋地转。
“你不去就滚开，看见你就扫兴。”
廖晓芳闻到马杰喝酒了，把她的车也弄臭了，拿起香水一阵喷。
马杰何尝看不出廖晓芳对他的厌恶，激灵一下坐了起来，强打精神跑到前面开车。
廖晓芳躲着他，去了后面打扮起来。
红色小车出了小区，已经是夜深人静凌晨俩点，街上的车很少。
“这么晚去医院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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