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阳觉得有哪里不一样?可是她看不出来。
大黄狗毫无阻拦的站在她身体右侧,斜眼道:“我一直好奇,你是怎么进的大无忧,连自我消化这种事都做不了。我从未见过比你还愚蠢的委托员工!”
他用的是愚蠢。
咬牙切齿的愚蠢二字。
榆阳还未想好说词,四点半的下课铃敲响。
孩子们井然有序从教室排队来到操场上,又依照班级顺序到教学楼前的操场上排队。
榆阳对照着手机里付沛沛的照片,踮起脚尖,在四年级所有班级里找了一圈,并未有任何发现。
她安慰脚边的大黑狗道:“也许给老师留下来,你稍微等一下。”
大黑狗并未给她稍微多一点时间,化成一缕雾气,钻进榆阳的鼻翼,在她尖叫前,控制她的思维和身体。
“那个金色之轮,不是说我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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