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都是尖叫着,又迅速收声,回房间看了眼,又去拧了一把蹲在马桶上起不来的男人。
骂骂咧咧收拾一通。
她从来不骂他。
她说他是狗,骂了也没用,因为狗改不了吃屎。
他觉得她在骂人,所以那天在沙发上送了份大礼给她。
这一次,他明白,阳台的地砖真他妈冰凉。
女孩慢慢长大,他们换了新房子。他的住处从沙发挪到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独立庭院的小别墅。他住在院子里,倒也清闲,睡得踏实。
就是男人晚归,每次吵醒他,他都必须象征性的叫几声。
狗嘛,这是本能。
领地意识。
“后来呢?”榆阳像是从睡梦中醒来般,睁开满含眼泪的双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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