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男人一脸怒气,却还是陪着笑脸,只是冲着方姐的背影狠厉的扯了扯嘴角。

        护士长安抚几句,将走廊的温度又调低点,熄了灯。

        可如此一闹,众人也没了多少睡意,生病的和陪床的小声嘀咕说着事情。

        隔壁床那对夫妻也是如此。

        女人往里让出一半位置,叫男人和衣躺下,岣嵝着身子低声道:“咱家那狗要在,也是老狗了吧。该有十岁,不对十二三岁了吧。”

        男人不想说话,黑暗中嗯了一声。

        女人又缓缓道:“咱家老三出生,我还没出院。狗剩咋就自己开门炮出去了,为这事沛沛可哭了好久。三奇你说这些年,还在不在啊?”

        “什么在不在?”

        “狗剩啊。我说你当初取的什么名字。还是闺女叫的好听,金豆。咱们抱回来才十三天吧。”

        “谁知道它跑哪里去了?”男的声音里带着些怒气和心虚,“咱们可没亏待过它,好吃好喝伺候着。你生老大时,喝不完肉汤和排骨哪一顿不是便宜了它。还有,老大奶多,不也是进它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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