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气又急,额角膝盖一齐发难,痛的他话都说不顺畅。

        他确实拿不出欠条来,顾家姑娘长得水灵,脾气也软和好拿捏,他就是看中了顾小枝好欺负,这才一次次找她麻烦,谁知道几个月不见,这小蹄子跟被人夺了魂似的,性情泼辣,和之前软弱可欺的包子判若两人。

        顾小枝指着他,眸光沉沉:“你再不走,我可就叫人了。”

        那男人气不过,对上莫生年手里的粗木棍又心慌。

        他平时仗着自己有些蛮力,为所欲为,但莫生年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下盘稳重,真打起来他估计占不了多少便宜,况且人家穿着富贵,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惹不起的角色。

        男人心里有了定夺,扶着门板落荒而逃。

        之后不久,村子里就四处流传起顾小枝不知廉耻,与男人共住一屋,厮混浪荡的谣言,那男人也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男人走后,莫生年敛着眉眼,不解道:“刚才……你为何不报官?”

        明明占理的是他们,为何要让那人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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