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安,你才应该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你现在已经不是云门沈氏的嫡系大少爷了,现在的你不过和我一样是个丧家之犬而已,或者说你还不如我。

        我还能靠着一手木雕养活自己,离开了我,你拿什么来过活,没了我来帮你温养你那张脸,接下来的县试你根本没办法过主考官的那关。”说完,也不等沈伯安回话,名为沈青柏的散发男子转身出门。

        “你去哪里?”沈伯安忍下怒气,咬了咬牙问道。

        “去做饭,不然让你这个大少爷来吗?”沈青柏头也不会,反问一句。

        等沈青柏走出堂屋,进入一旁的厨房后,沈伯安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回到自己的房间坐下。

        “都怪那个陈留仙,如果不是他坑我,我怎么会沦落到被一个收养的家生子给拿捏。”想到这段时间的遭遇,他就对那个考取了解元的陈留仙咬牙切齿。

        原本以为不过是个寻常的土豪而已,没想到还能把学政惹了出来,亲自出面施压沈家,沈家迫于压力,把作为施术者的平叔做为擅自做主的主谋交给官府就地正法。

        以御下不严的过错将自己禁足在家,保住了他的性命。可是有了这样的名声,自己的前途不说是尽毁,但也废了大半,虽然家中的族老没有明说,但他能够感受到他们已经打算放弃自己了,作为大族,他还有不少兄弟。

        察觉到这一点之后,沈伯安趁着看守他的人打盹的机会,跑去找到了同样处境不妙的沈青柏。

        沈青柏并不是沈家人,只是平叔收养的一个孤儿,在平叔死后,他在沈家也过得很难过,谁都把他当瘟神一样,虽然因为他继承了平叔通灵人衣钵的关系,没人敢于欺压他,但是因为他想为平叔的死想向陈留仙复仇,沈家对于他始终是隔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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