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唯有如此了,我等本就快油尽灯枯了,若是能为佛门的未来扫除障碍,早走几年也无所谓了。”

        “理当如此,惠可佛兄已经先行一步,我等可不能让他等太久!”

        僧璨在将惠可与自己两人的想法告知残存的两位长老后,两位长老表示了赞同。

        慈航静斋的潜在危害他们早已看在眼中,只是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出手。现在听了惠可和僧璨的想法,二人下定了决心。

        三人商议了一番,定下了一个计划,利用自身的性命为赌注,赌佛门的未来。

        回到自己的住处,僧璨提笔给自己得意的弟子道衍写了一封信,说明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当写到自己与几位佛门宿老定下的计划时,他犹豫了一下,如此阴损的事情究竟要不要告诉他?

        身为未来禅宗,乃至是佛门的领袖,持光明心,行正道,才是他应该有的风范,但如果不告诉他这件事,以后放松对这些伪佛之人的警惕,那自己等人不就白做了!

        想到这里,僧璨还是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写了下来,对于那位出色的弟子,僧璨抱有信心,以他的资质,应当不会行差踏错。

        数日之后,佛门召开了一次会议,佛门仅剩的三位宿老邀请慈航静斋的斋主汲初瑶和静念禅院的虚渊主持一起讨论了现在的情况。

        在会议上,佛门三老指出,能救的人已经救的差不多,剩下的以佛门现在的实力也无能为力了。以眼下佛门残留的实力,不宜和南陈再纠缠下去了,应该尽快转移到大隋去休养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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