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么,昨天一位居士在栖霞寺讲经,把一众大和尚们都惊动了,今天大半个建康城的寺庙都有大师们去听那位居士讲经?”

        “不会吧,有这么厉害的居士?能让这么多的大和尚去听他讲经!”

        “当然是真的,整个建康城都传遍了。再说,居士怎么了。禅宗的慧可大师出家之前就是居士。”

        “说的也是。可惜,咱们还要守在这山门,去不了栖霞寺见见世面。”

        “行了行了,赶紧干活,等首座他们回来之后想来会给我们讲一次。”

        僧璨刚从宝林寺办完事出来,心情舒畅,在离开时听见门前两个小沙弥小声嘀咕,心里突然有一种预感,那八成是他的那个好徒弟在搞事,反击把他一个人扔在栖霞寺的操作。

        僧璨也是心里苦啊,好不容易收了一个足以传承衣钵的徒弟,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的波折。为了禅宗的未来,在把陈元化的基础打好以后,便带着他赶往建康。

        把他安置在栖霞寺后,便去找佛门那些大派们商议如何在不干扰预定计划的前提下把陈元化收入禅宗。

        废了好大一番周折,僧璨成功让各宗派达成一致,没想到那小子又搞出了大动静。

        不过这小子讲的什么东西,能让各宗那些大和尚这么关注?僧璨内心也很疑惑,他只是传了那小子四卷《楞伽经》、三卷《摩诃般若波罗蜜经》、一卷《观普贤菩萨行法经》。

        虽然道衍那小子悟性很不错,但这些经文都够他学好些年了,自己一次性传他这么多经文就是怕他依仗自己悟性高,学东西学得快,自己不在的时候松懈下来。结果自己才走几天,他就要讲经了!这是他现在能做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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