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斯爵……”
“乖。”战斯爵揉了揉她的发梢，就像宠着一只乖巧的小奶猫：“告诉我，喜欢我么？”
宁熙缩了下脖子，胃里有些难受，酒精上了头，她脸颊红透如煮熟的虾，一股股热气不停地涌上身体，她嘴里发出低低的嘤咛，像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喜欢战斯爵么？
她点点头，然后又很快摇了摇头。
“喜欢……又不可以喜欢……”
战斯爵眸中闪过深沉，抓住她的手抵在他的心脏，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体温滚燾，掌心下是剧烈跳动的心……
宁熙很想把手抽回来，可是战斯爵没有给她退缩的可能。
“为什么不可以喜欢？”
“唔……”宁熙觉得自己呼吸很困难，脑袋也胀胀的。
“说，为什么不可以喜欢？”
“他……他讨厌我……我们不可以……”
断断续续的几个字句，让战斯爵眉峰微微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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