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他下唇的右边有一点点磕破了皮,此时已经结痂。
是当时在车上的时候,他突然把她推开,她无意识地咬破了。
“战斯爵,对不起,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宁熙握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掌,有些笨拙地替他搓了搓。
好像搓得越热,他的体温越高,就代表生命力越强……
也不知就这样静静地陪了他多久,宁熙明明说看一眼就离开,却总是舍不得走。
隔了一会,她身上的疼痛也加剧,竟疲惫地睁不开眼,有了倦意。
战斯爵跳车的时机有点晚,还不小心撞到了脑袋。
即便在昏迷中,脑子也疼得炸裂,他眉心蹙了蹙,恍惚间是觉得有人在握着他的手,柔軟温热,时不时又有人在他耳畔说点什么。
指节微动,他缓缓睁开了眼。
病房内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壁灯,刚试探性地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被一双柔軟的小手握着。
后背和大腿都一阵撕扯般的疼,让他不禁吸了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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