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杖中透出一点青,她握住那竹杖,微微用力一抽,那竹杖的外壳就落了下来。
里面竟藏了一柄玉笛,通体的翠绿,入手是一片冰凉。
这玩儿的是哪一出?
那人收回了玉笛,双手奉上,在摔在地上的浅浅面前跪下,头上竹笠未曾摘下,声音却已经哽咽:“厉霄见过宗主!”
浅浅的嘴巴张了又阖,半天没有去接那玉笛。
那人已经抬起了头,摘下了自己头上的竹笠。
浅浅预料中的肌肉怪人并没有出现。眼前的人脸色除了有些发白,可以算得上是很清秀的一张脸庞了。尤其是那双眼睛中含着泪,更加衬托得浅浅不理他活像是大尾巴狼。
浅浅不傻。她一骨碌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跳到门前,活像一只随时准备缩回脑袋的小乌龟:“你逗我么兄弟?你之前用这竹杖追得我险些掉裤子了,现在叫我什么宗主?”
厉霄垂下了眸子,苍白的唇颤抖了两下,才道:“厉霄该死。没想到,厉霄和宗主竟然是……自从宗主死后,厉霄便失去了神智,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如果不是宗主的血唤醒了厉霄,恐怕已经铸成大错。”他眼神凄苦,活像一只被人丢掉的忠犬,“厉霄自知有罪。请宗主惩罚!”
他竟然从头到尾都是跪着的,在月光下,浅浅看见了他整只右手手掌全是焦黑一片,竟然已经无法握物了。
注意到浅浅的眼神,厉霄苦笑了一声:“宗主莫嫌弃,这伤是和君无邪缠斗时弄的,过些日子自然能好。厉霄本就是不知疼痛的死物……”他眼睛抬起,眼底各种情绪交织着,“唯有看见宗主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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