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身材颀长,浅浅职业病地打量了一下,感觉对方身高应该超过了1米9。

        那人却冷道:“你若不是颜墨音,你想告诉我,你收服那头颅时掌心结的诀,是娘胎里带来的?”

        浅浅身子往后缩了一下,眼里带了些泪雾:“你别提那个了,太可怕了。如果不是它抓了大哥,我要救他,我一定不会……”

        她揉了揉鼻子,本来就长得不错的脸蛋更有一分娇憨:“我怕都怕死了。但起码学了几年的武艺,就算不济事,也得为大哥拼一把。”她眼泪汪汪了,“大哥救了我,我什么都记不得了,他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再造父母,我……”

        那人眉间微微一蹙,还是该死的好看:“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对。”浅浅咬紧了贝齿,“我只记得自己伤得一塌糊涂,现在伤口还……”

        她全身起码得有108处伤,估计是666的痛觉给她屏蔽了,她还不怎么觉得疼,伸手一按自己的胸口,发现那伤已经被重新包扎得十分妥当。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伤,应该是眼前这个人之前一剑刺下来导致的,顿时心肝脾肺肾都疼了起来。

        那人端详着她,不知道是在思索着什么。

        浅浅索性坐在了地上:“你若不信,就杀了我吧。反正我一个人醒来,孤苦伶仃的,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干了些什么。现在大哥没事,我就安心了。死了也没什么。”

        那人手里拿着一个玉色的茶杯,在轻轻地把玩着:“死?”那个音微微上扬着,眼眸盯着那玉杯,心里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师叔。”门外的声音渐渐近了,似乎是那个唤做聂风的少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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