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真是憋屈,前脚刚被陶萧北利用了,后脚又被薛延耍的团团转,这些人还真是玩的一手好计谋,真是让她自愧不如。

        她躺在床上冷笑了一声,心思一转,从床上窜起来,走到柜子边,打开柜子,收拾了两件衣物,又翻了两张银票放在包袱里,随手拿了一些碎银子揣进怀里,趁着人不注意,翻墙走了。

        京中待着着实烦人,倒不如去京城之外的地方闯荡一番。

        暮书与丰索在燕南晨的院子里跟着用了晚膳后,才回院子,听着院子里没声,想着燕南晚应该还是没回来。

        暮书笑着道:“你说小姐不会真的载在七皇子手上了吧?”

        丰索挠了挠头,摇了摇头:“小姐的心思我们哪能猜得透呀!”

        暮书瞧着呆头呆脑的模样,“切”了一声:“真是笨!”

        “你也不见得多聪明,小姐还夸我,就没听见小姐夸你……”

        “丰索,你在说什么!”暮书瞧着他,话都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

        丰索听着,就要往外跑,也没看路,忽然间撞上了人,急忙抬起头来瞧,这一瞧,吓到了,急忙跪下:“七皇子恕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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