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上落下一人,递过去一个玉瓶:“主子,解药。”

        薛延接过来,滴了两滴放在脸上,吩咐道:“去跟着皇子妃。”

        凌声应了声,退下了。

        谁能想到他的皇子妃人前端着温慧大气,人后却是一个古灵精怪,不受约束的主儿。当初还真是没讨错人,如此一想便觉今后的日子多了不少乐趣。

        翌日清晨,燕南晚起了一个大早,暮书正在院子里给一园子的花花草草浇水,转过身瞧着站在屋门口的燕南晚,大惊:“小姐,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准备些早膳,我一会儿送到七皇子院子里。”燕南晚笑眯眯道,眼底藏了几丝狡诈。

        暮书像是见了鬼一样:“小姐,你昨夜回来的晚,凉风一吹,不会发高烧了吧?”

        燕南晚斜了她一眼:“还不去准备,一会儿带你去看场好戏。”

        “奴婢这就是去。”暮书总觉得今天的小姐不对劲,且不说今日起床如此早,就是对七皇子的那股殷勤劲都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想到这儿,原本已经走出院子的暮书又折返回来:“小姐,昨夜你不会对七皇子做了什么吧?”

        “我能做什么!”燕南晚摆弄着园子里的花,“七皇子走的时候送他几盆花。”

        燕南晚越是如此说,暮书越是觉得不对劲,还是去吩咐准备早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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