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春秋,七千昼夜,他从没设想过玉儿会长成什么模样,猜到会像金陵那么漂亮,却没料到竟是这般绝色,体欺皓雪之容光,脸夺芙蕖之艳冶。
他本能上前,她顷刻扬手:“别过来!”就这种寻常动作,都美得令人窒息——
美人夕照相映红,眉眼如画,娇艳似火,冷若冰霜。
呵,和昔年一模一样的脾气。
他听话地止住脚步,此刻他根本不像他自己,不像那个战力无双、但求一败的独孤清绝。
在她面前,什么孤傲,什么自信,什么狂狼,统统不存在。
“独孤清绝,何苦一直跟着我?我已经说过,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无论如何你都已属于别的女人——属于那个蜮儿。”她固执地将他拒于千里之外。
他无法顶嘴,谁教他对她痴迷。
“所以,你已没可能,别再缠着我。放过我,省得浪费大家的时间。”她当家做主惯了,祈使句不留余地。
看她这么认真地宣判死刑,他忽然空前地心灰意冷,潜意识里觉得此处应该转身,不经意间就将所想付诸行动。
“做什么去?”她见他走了,才注意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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