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灌醋了,不过是半壶酒半壶醋,如此,你以后连酒都不想喝!”吟儿嬉笑,报复成功。
“能饶了我?!”他苦不堪言,又好气又好笑,短期内真不想喝酒了,太难喝了!
饶了他?哪个女人都不愿饶了他。
“狂浪随风舞,深情逐水流。”燕落秋一曲罢了,一时不愿再弹,收起这烛梦弦来转身,“走吧小猫。”
“……”白虎懒洋洋地爬起来,一听就来了气,“不变大了,我要做猫。”
“别赌气,驮我回去。我腿走不动。”燕落秋从不求人,更何况兽。
“他都走了,还装什么?虽然伤势未愈,你也不至于不能走路。”白虎使劲给她揭露真相。
燕落秋一怔,板起脸来,格外美艳:“再说拔光你的毛。猫都做不了。”
“秋儿。”白虎赶紧伸爪护住头,“现如今,五岳的愚蠢人类都聪明了,宗主他也不那么纠结夺权了,河东并不像先前那般不稳。那么你为什么不跟上去?留在这里?这不像你。”
“他有吟儿,看不见我。”燕落秋语带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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