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曲子,我们也听过的,怎么是跟林阡的通风报信?况且,又跟落远空什么关系?”巨门问。
文曲却始终不言不语。
武曲上前,冷冷看了文曲一眼,朝着他心窝蓦地就踹了一脚:“说话啊!”
文曲口吐鲜血,又重新起身,仍然没有开口。
“他不说,我帮他说,这首曲子,是洛知焉的第七个儿子所谱!当然,这首曲子只是私人所有,恰不用来传递情报,除了洛家人无人知晓,林阡自然也就没能掩盖好。”仆散一笑,“洛轻衣万万不会想到,吹一曲箫都能害了她的哥哥吧……”
“洛知焉的儿子?”众人皆是一愣。仆散又道:“洛知焉的第七子没有真死,当年,他的尸体烧得面目全非。原是要到控弦庄来隐姓埋名。”
说到底,落远空用洛轻衣来钓银月,不是没有风险的,他真是洛轻衣的七哥——世间事,就是这样巧合,尽管他几十年隐姓埋名,跟洛家根本再无亲情、救洛轻衣也不过是抓银月的圈套而已,可洛家人思念他的一曲箫乐,还是将他的过去出卖了……抓银月的计划,功亏一篑,更害得他自己,身世暴露……
“难怪每次看着抗金联盟的高手,你都准备好了一堆的言辞赞誉!”武曲冷笑看着文曲,他伤势大好了,也恨极了林阡,以及落远空。
“所以你那天,迫不及待杀了破军!”仆散咬牙切齿。说话间,武曲又一阵拳打脚踢。巨门上前拦阻,武曲骂:“巨门,你不老是嗟叹,他落远空无情无义么!?”
“他不是落远空,是谁都不可能是文曲!”廉贞一把拉开武曲,火冒三丈的他当时就跟武曲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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