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得流年冷道:“我也不屑于!”她一脸嘲讽:“你们这一群无耻之徒,真就是垃圾!”
李辩之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你说什么?!”逐月山庄顿时脸面无存。
流年哼了一声:“张潮的针是谁插上去的?他从棺材里爬出来,不需要人帮助么?我们在找张潮的时候,明明是封锁了所有的船只,怎么还会有一只船自由地给张潮安排好了,李辩之,你是想他引着众位首领去死啊!”
“你有什么证据!”李辩之的脸开始扭曲。
凤箫吟冷笑起来:“张潮诈死,就是想让你先诬陷越风,然后挑起大家在逐月山庄怀疑恐慌,紧接着金人趁乱暗杀我们,到那时我们迷迷糊糊全在这里送命,张潮去金国享受荣华富贵,你就安安稳稳做你的掌门!谁料到咱们先虚晃了一招,歪打正着撞破了你们的伎俩,你们就重新定了所有的计划……你一直都在给张潮通风报信,告诉他山庄里的变故,你显然是张潮的帮凶!你虽然罪行恶不过张潮,却比张潮要阴险狡诈十倍!”
李辩之心虚地大笑:“盟主,时过境迁,空口无凭!既然孟师妹不愿做掌门,那对不起了,外人是没有资格来评定掌门的!”
孟流年睥睨着他:“那你好好保住你的位置吧!”
叶继威看越风和阑珊站在一起,真是男才女貌,风波过去,他不由得放下心来,笑着问:“沉夕,咱们离开苍梧山。你娶了阑珊,怎样?”
李辩之一惊:“不行!”
叶继威啐了一口:“我们阑珊,只嫁逐月山庄以外的人,只嫁英雄好汉!”
李辩之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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