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得清平乐喊道:“叫清醉楼怎样?”醉花阴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不行,叫醉清楼才好些!”沈延翻着唐诗集:“叫凭轩怎样?凭轩涕泗流的凭轩,诗情画意吧?”
凤箫吟插话进去:“凭轩?你让人家一边喝酒一边涕泗流吗?”
胜南笑道:“我想起了泉州某一家的尚天酒馆。”
凤箫吟拍拍脑袋:“现成好名字不用,冲渑,冲渑酒馆!”
一致赞成,冲渑酒馆!
凤箫吟突然眼皮急跳,赶紧揪住:“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两只一起,跳什么?”
胜南想了想:“祸福均至,那就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要失马了!”
“不会吧?前天贺姐姐才替我挑了匹好马,南龙南虎不会又看上了吧?”
清平乐耳朵竖起,江西八怪里他的技艺在听觉:“马厩里真的有人!”醉花阴嗅了嗅:“还有好吃的鸡腿味道!”凤箫吟嘘了一声,悄悄拾起一根木棒。
“邦”一声狠狠打下去,只听“哎唷”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个高大的身躯直挺挺地立起,那人摸着屁股转过身,一边说一边抬起头:“我老柳偷马,从来没有失过手……哎呀!凤箫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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